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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降龙潭水黑,新秋放鹤野田青的意思

  “深夜降龙潭水黑,新秋放鹤野田青”出自唐朝诗人刘禹锡的作品《赠日本僧智藏》,其古诗全文如下:
  浮杯万里过沧溟,遍礼名山适性灵
  深夜降龙潭水黑,新秋放鹤野田青
  身无彼我那怀土,心会真如不读经。
  为问中华学道者,几人雄猛得宁馨。
  【注释】
  ①智藏:日本留学唐朝的学问僧,与刘禹锡交往密切。
  ②浮杯:南朝刘宋时期,有一个神异的僧人,他神力卓越,浪迹江湖,曾经乘坐木杯漂浮渡河,轻疾如飞。因此,后人便用“杯度”、“浮杯”、“乘杯”等代指僧人云游四方。
  ③真如:真是真实不虚,如是如常不变,合真实不虚与如常不变二义,谓之真如。真如是法界相性真实如此之本来面目,恒常如此,不变不异,不生不灭,不增不减,不垢不净,即无为法,亦即一切众生的自性清净心,亦称佛法、法身、如来藏、实相、法界、法性、圆成实性等。
  【鉴赏】
  诗人的一生,可谓与佛教有缘。早年,他随父寓居嘉兴,拜江南著名诗僧皎然和灵澈为师,初步受到佛学的启蒙和熏陶,对他后来的为人为诗影响深远。这首诗是赠给日本僧人智藏的。智藏,日本留学唐朝的学问僧,与刘禹锡交往密切。诗中写智藏留学唐朝的举动,并盛赞其神奇的法力以及高超的佛学造诣。
  日本与中国相距万里,中有大海间隔,在交通尚不发达的中古时期,来华学习的日本僧人需要付出的勇气和艰辛是可想而知的。然而,诗人并没有叙写智藏来华的艰苦情状,以及惊涛骇浪的渡海场面,而是说得非常轻松:你就像南朝的浮杯和尚那样渡过万里沧海来到中国,为修养心性而遍游名山礼拜佛寺。这自然得益于典故的使用。南朝刘宋时期,有一个神异的僧人,他神力卓越,浪迹江湖,曾经乘坐木杯漂浮渡河,轻疾如飞。因此,后人便用“杯度”、“浮杯”、“乘杯”等代指僧人云游四方。“浮杯”一典,使万里沧溟似乎瞬间而过,原有的长时间的颠簸之苦化作了乘龙御风般的轻快,原有的波涛汹涌的担惊受怕化作了腾云驾雾般的缥缈神奇。智藏不远万里而来中国,目的是“适性灵”,即学习佛法,修养心性。中国的名山他www.slkj.org都游遍了,名寺高僧也都访遍了,这期间该经历了多少雨雪风霜,该踏过了多少崎岖坎坷,却都被诗人一笔轻轻带过,而智藏不同凡响的坚毅性格和虔心向佛的苦行精神却跃然纸上。
  天道酬勤,他终于学到了高深的法力,就像高僧涉公那样,夜深降龙潭水都变黑了;获得了心灵的超脱,就像高僧支遁那样,在新秋的青青田野上把鹤放飞了。“降龙”,用北魏时西域僧人涉公以秘咒咒下神龙的典故。另外,佛经认为,心之可畏,甚于毒蛇,所以常常以毒蛇、毒龙、恶龙来比喻人的种种妄念,而以“降龙”比喻禅家降伏其心。“放鹤”,用晋代高僧支道林爱鹤养鹤以及放鹤的典故,生动地刻画出智藏彻底放下思想包袱而获得了心灵的解脱。既然已经修持到忘怀人我的地步,哪里还用得着怀念故土呢;都已经证悟到永恒不变的真心了,就不必再读经书了。“身无彼我”,即泯灭是非人我界限,无人相、无我相、人我平等。主体和客体,人和我,日本和大唐,故土和他乡,在清净自性上是本无区别的,区别只在于人心。心生则种种法生,心灭则种种法灭。所谓“心安即是家”。“真如”,永恒不变的真心,即佛性。禅的终极关怀就是明心见性,既然已经证悟真如自性,就不必再读经书。从赠诗的角度来看,此二句既是巧妙的安慰,又是对朋友的赞美。
  而智藏的苦修精神和佛学造诣,的确是值得中华人物学习的。试想,当时来华学习的日本学问僧何其多也,其成就不过是“艺业稍成”(《旧唐书·日本传》),或者是“学得中州语”(张籍《赠东海僧》)。而智藏,不但超过了他的同胞,并且超过了唐朝当时的一般学者。这要付出极大艰辛和努力,付出的坚定信念和坚毅精神。怨不得诗人在最后两句中极力赞美:“为问中华学道者,几人雄猛得宁馨”其意思为“我倒要问一问中华大地那些求道学佛的人们,有几个能够达到这样的精神境界和佛学造诣呢。”“雄猛”,不畏艰险视万里沧溟如履平地,为雄;遍礼名山顿根妙悟,为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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