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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阳二三月,宫柳黄金枝的意思

  “咸阳二三月,宫柳黄金枝”出自唐朝诗人李白的作品《古风·咸阳二三月》,其古诗全文如下:
  咸阳二三月,宫柳黄金枝
  绿帻谁家子,卖珠轻薄儿
  日暮醉酒归,白马骄且驰。
  意气人所仰,冶游方及时。
  子云不晓事,晚献长杨辞。
  赋达身已老,草玄鬓若丝
  投阁良可叹,但为此辈嗤
  【注释】
  ⑴咸阳:秦汉都城,此代指长安。
  ⑵“绿帻”二句:此用汉董偃事。《汉书·东方朔传》:(汉武)帝姑馆陶公主,号窦太主,堂邑侯陈午尚之。午死,主寡居,近幸董偃。始偃与母以卖珠为事,偃年十三,随母出入主家。左右言其姣好,主召见曰:“吾为母养之。”因留第中,教书计、相马、御射,颇读传记。至年十八而冠,出则执辔,入则侍内,为人温柔爱人。以主故,诸公接之,名称城中,号曰董君。主因推(举荐)令散财交士,令府中曰:“董君所发,一日金满百斤,钱满百万,帛满千匹,乃白之。”安陵爰叔与偃善,谓偃曰:“足下私侍汉主,挟不测之罪,将欲安处乎?何不白主,献长门园,此上所欲也。如是则上知计出于足下,则安枕而卧者,无惨怛之忧。”偃入言之主,主立奏书献之。上大悦,更名窦太主园为长门宫。上以钱千万从主饮。后数日,上临山林,主自执宰(亲自操作)蔽膝,道入,未坐定,上曰:“愿谒主人翁。”主乃下殿,去簪珥,徒跣顿首谢。有诏谢,主簪履起,自东厢自引董君。董君绿帻傅鞲(着皮质袖套)随主前,伏殿下。主乃赞(赞礼):“馆陶公主庖人臣偃昧死再拜谒。”因叩头谢,上为之起。有诏赐衣冠上。当是时,董君见尊不名,称为主人翁,饮大欢乐。主乃请赐将军列侯从官金钱杂缯各有数。于是懂君贵宠,天下莫不闻。绿帻,绿帽子。贱人之服。
  ⑶“子云”二句:汉代辞赋家扬雄,曾向皇帝献《长杨赋》。不晓事:不通达时务。杨修《答临油侯笺》:“吾家子石,老不晓事。强着一书,悔其少作。”据《汉书·扬雄传》:“扬雄字子云,蜀郡成都人。孝成帝时,待诏承明之庭,从至射熊馆还,上《长杨赋》以风。哀帝是,丁傅、董贤用事,诸附离(依附)之者,或起家至二千石。时雄访草《太玄》,有以自守,泊如也。又,雄校书天禄阁上,治狱使者来收雄,雄从阁上自投下,几死。”
  【翻译】
  二三月的咸阳城,宫柳发出像黄金一样的嫩枝。有一个戴着绿头巾的家伙,原本是卖珠子的轻薄少年。日暮之时,他醉酒而归,骑在白马上,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。他冶游所到之处,人们都仰而避之,害怕他的气焰。扬子云老不晓事,到了晚年还献什么《长杨赋》到了皇帝手中时,扬雄已老,满头白发还在写《太玄经》。他的投阁之举实在令人叹息,只落得个为此辈小儿嘲笑的悲惨下场。
  【赏析】
  欣赏李白这首诗,首先应当注意它的异文。本来,诗经过作者修改或在流传过程中由于各种原因而发生变异,并不是什么稀罕之事,然而同属异文,有的意思大同小异,有的则判若泾渭。比如李白另一首《古风·秦王扫六合》,夸赞秦始皇的诗句“雄图发英断”一作“明断自天启”,两句诗的语气、情感、含义相差无几,不会对理解全诗产生影响。又如本诗第一处异文,第二句一作“百鸟鸣花枝”,也是描写春景,与“宫柳黄金枝”在诗中的作用一样。然而本诗第二处异文的情况却大不相同。萧士赟、唐仲言据三四句“绿帻谁家子?卖珠轻薄儿”,认为诗人必有感讽,是刺外戚“骄纵逾制”,讥其“骄横”。而有的学者依别本题为《感寓》,三四句作“玉剑谁家子,西秦豪侠儿”,并引五代陶榖《清异录》之话,“唐剑具稍短,常施于肋下者名腰品。陇西人韦景珍有四方志,呼卢酣酒,衣玉篆袍,佩玉,兜腰品,修饰若神人。李太白常识之,见《感寓》诗云:‘玉剑谁家子,西秦豪侠儿。’谓景珍也。”加以佐证,从而得出与萧、唐完全不同的结论,认为“此诗本无讽刺之意。”两说孰是?在未有更可靠的版本作依据之前,很难贸然下结论。诗中出现的异文孰优孰劣?似乎也是旗鼓相当,难见上下。在这种情况下,不妨让其二说并存,将这首诗当作多于一首诗来解读。
  整首作品可以分为两段。“冶游方及时”之前八句为第一段,“子云不晓事”之后六句为第二段。两段诗将社会上身份不同,生活态度不同,境遇也不同的两种人并放在一起,通过他们的反衬映显,表现出诗人对人生和文人命运的思考。
  由于第一段存在异文,内容出入极大,这又影响到它与第二段的比较关系及比较的含义,从而构成作品不同的立意。分别解说如下。
  理解一。按通行本三四句作“绿帻谁家子?卖珠轻薄儿”,Www.SLkJ.org诗人这是用汉朝董偃的故事。“帻”是包发的头巾,当时按人们身份贵贱的不同,头巾的颜色是有区别的,“绿帻”是平民百姓的用物。《汉书·东方朔传》载:董偃少年时随母卖珠,以维持生计。他因此出入武帝姑母馆陶公主家,后得馆陶公主宠幸,与她同居,成为她的情夫。一天,武帝至馆陶公主家饮宴,董偃头戴绿帻谒见,受到武帝的封赏,后来又被武帝宠用。据此,这首诗的第一段乃是针对得势的外戚,讥刺他们骄纵放荡,洋洋自得。诗歌描写:深春的长安,宫院旁边的柳条吐出金黄色的芽颗,秀嫩鲜丽。在这春光媚丽的季节,外戚的“轻薄儿”们更加放肆恣乐,招摇过市。你看:他们不知又在哪里饮酒作乐了一天,直到日暮才醉醺醺地回去。连他们坐下的白马也神气活现,趾高气扬地奔驰在长安道上,更何况它们的主人,其骄横的“意气”实在使人仰慕企羡。他们享有特权,自然要及时寻欢浪玩,否则岂非太傻。“人所仰”三字的作用在于显出“轻薄儿”“意气”骄横之意,“冶游方及时”既是诗人描述“轻薄儿”及时作乐的行为,也是替他们说出处世的态度。李白“凡所著述,言多讽兴”。(李阳冰《草堂集序》)这一段诗自然会使读者产生诗人不仅是刺古也是讽今的联想,它将读者的注意力引向唐天宝年间杨国忠外戚集团,感受出诗人的厌恶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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